每个星期二,上完艺术学校绘画课回到家,已经是天漆漆黑了,7点半了,梅梅说要睡觉,要画三幅画。但是,一坐到电脑前,睡觉已经是11点多了,画也没有画。
第二天清早凌晨,先拉肚子,然后呕吐,肚子里的食物全都吐精光,还发热,头晕头痛,在地上缩成弓形,蜗在那里,罪过样子。没有去学校。下午约好看牙医的,她也不能去。什么东西都吃不进。
晚上体温又上去,比早上体温还高,39度,让她睡我们床上我的位子,睡妈妈身边,我就睡在她们的床上冬冬边上。小时侯有时就是这样,一人一个。有时,其中一个,或者冬冬,或者梅梅,会说去跟爸爸睡。
温度这么高,喝姜汤,吃advia,还是很热,发不出热,要烧坏的,脑子要烧坏的。妈妈找出酒精,给她浑身擦,脖子,上臂,身子,大腿,全都擦了一遍。温度降下来了。
梅梅晚上睡蛮好。
我睡没多久,就打呼噜,今天问冬冬有没有睡好,冬冬说,怎么睡得好拉!我说你要抢在我打呼噜之前。怎么可能?你一睡下,就打呼噜了。而且,我向来就睡不着的,要很长时间才睡着的。
昨天晚上冬冬说,明天要实习请假,说本来是由梅梅去为她们的“公司”买东西的,梅梅今天没去学校,明天下午我去买。很有责任感。今天,冬冬一回家,我第一句就是冬冬工作辛苦拉!东西买好了?她一副骄傲样子。
经过妈妈帮擦身体成功降温。今天早上,梅梅体温已正常。早上起来了。问她吃什么?豆浆?蛋?酸奶?面包?稀饭?饼干?只喝了豆浆,也只喝掉三分之一不到。快中午,问吃什么?还是全部不要吃,在床上画铅笔画。胃口都没有,病好象还没有好。过一会儿,不吃可不行。我弄了一点稀饭,一小团,几块干豆腐,芹菜,还有像爆米花一样的早饭,端给她,她不反对了。其实,她只是,生了病,想享受一下病人的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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