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9月9日星期五

生命的原汁

谁的眼前都放着一杯水
那是真正源自冽冽山泉的水,含着山的赤诚,流着泉的激情,映着天的纯净。
那水,是我们生命的原汁。好多时候,我们为了各种各样的渴望和五花八门的需求,在自己这杯原汁中掺入了形形色色,混混沌沌的杂质,让自己合乎别人的口味。好多时候,甚至在我们没有渴望,毫无知觉的时候,一双双神圣而满载善意的手颤巍巍地端起了我们,审视,咂嘴,摇头,啜饮,终于他们从敞开的胸襟里抓出一些什么放进我们的杯子。然后痴情的关注。然后默默的咂品,放下。然后叹着气走开,或者,微笑着离去。
而麻木的我们却把前者美其名曰:适应。却把后者誉为:塑造。生命,原本纯净而真实的生命,不得不在这人为的适应于塑造中被异化,扭曲了。此刻,当我们卸去浓重的伪装,于清风朗月下用自然的镜子观照自己的时候,心中便只有一种滋味:苦。一个伪装的生命究竟能存在几时?一个孤苦的生命究竟能走多远?
我是活脱脱得来的,没有一丝羞怯。喜欢蓝天白云,丽日和风,就常常让利日和风沐浴青春,就常常去让让蓝天白云抚拭心灵,憎恶阴霾迷雾,就试试吧阴霾迷雾撕烂了掷在脑后。喜欢就是喜欢,憎恶就说憎恶,对了错了都是你自己的真实选择,疲惫了,就流一回伤心的泪,就唱一支悲伤的歌,别在乎别人说你软弱,高兴了,就跳一段强劲的舞,就发一阵少年的狂,别在乎别人说你不成熟---你就是一个平常人,拥有一颗平常心。
只有在这时,世界才恢复本来的面目,人类才唤醒了沉醉的记忆,生命才散发出威严的生机!
啜饮自己的生命源只吧!
让你.我.和他......

改变我一生的一次经历

我已经学会尽可能小心地使用不可能一词。
    ——温何·花·布劳恩
两三年前,一次经历影响了我的信仰体系,以至于永远改变了我对世界的看法。那
时我参与了一个名为“生命之泉”的意在开发人自身潜能的组织。我和其他50人还接受
了为期3个月的“领导才能工程”的培训。某周的例会上,大家提出了一项富有挑战性
的举措,从那天起,我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理解。这项举措意在为洛杉矶市1000名无
家可归者提供早餐。此外还要求搞些衣物来分发给他们。最要紧的是,我们还不能自掏
腰包,不能动用本人的一个子儿。
可是我们中没有一个人在餐饮业或类似行业里工作,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:“哎呀,
这不是勉为其难吗?”然而我们还被要求在周六上午做好所有这一切。现在已经是周四
了,我更加预感做成这件事简直是太不可能了。我想不光是我一个人如此认为。
环顾四周,我看到50张板得紧紧的、好像刚刚擦过的黑板的脸孔。没有一个人对怎
么着手这项工作有一点头绪。然而更意想不到的是——既然没有人站出来表态服输,那
我们只好硬着头皮说:“是,可以,我们一定能做到,没问题。”
于是一个人提议道:“那好,我们要分一下组。一组去搞食物,一组去搞厨具。又
有一个人说:“我家有台卡车,可用来拉家什。”
“太棒了!”我们叽叽喳喳地叫起来。
又有人补充道:“还要一组负责招待和募集衣物。”我还未及多想,就被任命为联
络组组长了。
到凌晨2点钟,我们列出一个单子,写下所能想到的应做的每件事,然后把任务分
配给每个小组。之后回家小睡一会。我记得我把头搁到枕头上时还在念叨:“上帝,我
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,一点头绪都没有……但是我们要全力拼一下。”
6点钟,我被闹钟吵醒,几分钟后,2名组员来了。我们仨个和组里其他人要试着在
24个小时之内为1000名无家可归者提供早餐。
我们翻出电话号码簿,给我们列出的每一个也许能帮上忙的人打电话。我第一个电
话打给范恩合作总社。听完我的说明,那边告诉我说他们必须递交一份要求供给食物的
书面材料,而且需要2周才能获准通过。我耐心地解释说我们等不了2个礼拜,我们需要
当天弄来,最好在天黑之前弄到。那个部门经理说她一个小时后给我回话。
我又给西贝格尔公司打电话,重申了我们的要求。老板爽然同意,真让人喜出望外。
我们一下有了1200个过水面包圈。等给扎基农场打电话想从那里搞到些鸡肉和鸡蛋时,
我的呼机响了,同伴告诉我说他在汉森果汁公司搞到了一卡车新鲜的胡萝卜汁、西瓜汁
及其他种类的鲜果菜汁,汉森公司愿意把它们捐赠出来——这就像一个明确的本垒打让
左右卫忙乱起来。
范恩合作总计的部门经理回电话说她为我们搞到了各类食品,包括600个面包。10
分钟后又有人打来电话说他们打算捐献500个玉米煎饼。实际上,每10分钟都有一个组
员打来电话告知他搞到了多少多少的东西。“哦,难道我们真能把这桩事办好吗?”我
不禁想。
经过18个小时的紧张工作,我最后在半夜时驱车到翁绍尔面饼圈公司去拉800个面
饼圈。我把它们小心地码在客货两用车车厢的一边,这样我就有地方去装那1200个过水
面包圈(我已定好5点钟内去拉它们)。
经过几个小时必要的休息,我跳进车里,在西贝尔格公司的催促下,装上那些过水
面包圈(这时候我的车子闻起来像个面包炉)。然后直奔洛杉矶。已经是周六早上了,
我真有些疲惫不堪。5点45分,我把车开进停车场,看到组员们在搭设工作炉、给氦气
球充气,设置简易厕所——我们什么都想到了。
我赶紧下车开始往下卸成袋的面包圈和一箱箱的面饼圈。上午7时,停车场门前排
起了长队。我们赈施早餐的消息在附近的贫民窟中不胫而走。排队的越来越多,一直延
伸到街上,绕了整个街区一圈多。
7点45分时,妇女甚至连小孩也加入就餐的队伍中。他们的盘子中装满了热炸鸡、
煮鸡蛋、玉米煎饼、面包圈、面饼圈和其他食品。旁边是一堆堆叠放整齐的衣物。到天
黑时,这些衣物都会被领走的。喇叭里响着激动人心的演说:“我们就是世界。”我面
前人头攒动,不同的年龄,不同的肤色,都在尽情享用着早餐。到上午11点,食物发放
完毕,总共让1140名无家可归者吃上了早餐。
后来自然而然地,我们工作人员和无家可归者在一片欢欣鼓舞中随着音乐跳起舞来。
两个无家可归者来到我身边,说这顿早饭是给他们准备的最好的东西,也是他们参加的
第一次没有发生冲突的食物赈济活动,其中一个人紧握住我的手,我的喉咙哽咽着。我
们成功了,在不到48小时内为千余名无家可归者提供了食物。这次经历对我影响尤为深
远。时至今日,每当人们告诉我说他们想做什么事但又觉得没有把握时,我会在心里说:
“是的,我知道你的意思。我也曾那么想过……”
                 (米歇尔·杰弗瑞斯)